問答釋疑

它对什么都没有兴趣，只对自我有兴趣。所以第七意识它不造业，也不起善恶，它的思想活动很专一，而且很相续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。诸位！你们做梦时，梦到很多的相状，可能梦到你是个国王或者是个乞丐，我问你：你在梦中梦到那个相状，你有没有一种自我概念？还是有。可见得我们的第七意识晚上都没有休息，第六意识可能完全休息了，第七意识还在活动。所以第七意识的活动是相续的，它从来没有停止。我们这种自我概念没有停止的，就算你昏迷了，完全进入一种无知觉的状态，第六意识完全休息了，你自我概念还是在，除了你变成圣人。所以第七意识的可怕来自于它相续。第三个，特别的坚固。所以它最后的结果产生两个：对外产生法执；对内产生我执。

——节录自《唯识学概要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