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答釋疑

從唯識的「恆轉如暴流」，古德下一個定義說：「法性本來空寂，因果絲毫不爽」。所以我們的人生是空性的，是無常的。佛陀講諸法，「照見五蘊皆空」是對的。因為人生沒有一個不變的東西，沒有一個常一不變的實體，這個東西是不存在的。但是在變化當中它又不斷地相續，因果絲毫不爽，它念念念念地累積一種善惡的能量，等到適當的因緣把它變現出來。

無常跟相續，這兩個是我們生命的現象。但在操作上，佛陀是這樣做的：當你要破妄斷惡，把心中邪惡的這一塊破壞時，你多用無常這一塊，從無常的角度切入；當你要發願，發菩提心積集資糧時，你要從生命的相續這一塊切入，你要觀察你生命相續這一塊。

——節錄自《唯識學概要》